至于徐光启、李之藻、杨廷筠等,被利玛窦视为教中支柱,他们不仅发挥了上述两作用,而且在利玛窦死后,还曾在传教活动受到阻碍的困难时期,或者奋笔疾书以护教,或者以其在朝中的影响力保护了传教士。
王神父至今记忆犹新的是,在他儿童时代,父母不论多忙多累,每天早晚都会带着孩子们祈祷不辍。他说:“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每天让我们几个孩子跟着一起诵经祈祷,无故不参加,谁都不许用餐睡觉。”
由于西方列强的洋枪洋炮和不平等条约的保护。如:“黄埔条约”“天津条约”“北京条约”一系列强迫签定的不平等的条约下进行的,中国教会因此挂上了殖民色彩的标志。
人的尽头是天主的开头,我们需要回到天主的里面,得到祂的保护、眷顾。天主会顾念我们,祂的爱是无微不至的。我们把忧虑交托给主,天主将为我们背负重担。
的确,论尊重女性,保护弱小,赞扬女子的美德,重视母亲的崇高角色等,教会都从来不甘后人。教会中的性别歧视,以社会学的角度来说,是限制女性角色的法律依然存在。
戒指是职权与盟约的记号,戴在新主教右手的无名指上,表明他会保护圣教会,使她信德纯正,圣洁无瑕。
就本性来说,人都爱惜自己,“从来没有人会憎恨自己的身体,总是保护爱惜它”(弗5:29)。我们很容易对自己关心、爱护和细心,我们愿意被呵护、被欣赏、被理解、被支持、被接纳、被宽恕。
怀孕期间,范艳艳在过新慕道团体中的“共同生活”时,她向其中一位特别热心的教友谈及此事,这位教友对她说:“你不要怕,天主一定会保护你。”这句话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消除了恐惧。
2005年,市区教友自发组织成立了进德公益会,两年时间发展了近200名会员,每人每月向进德公益捐献最少5元捐款,用于紧急援助或资助失学儿童。
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叫做《奥斯威辛没有眼泪》,说的是一个记者来到二战之后的奥斯威辛集中营,原本想看到眼泪、愤怒和声讨,但是目睹的却是异常平和的气氛,在纳粹杀人工厂的前面,竟然还有波兰儿童在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