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江浙朝圣之行中参观完教堂之后,也去了南京大屠杀纪念馆。这里记录了侵华日军对我同胞的残酷迫害,让我心里非常沉重。
教宗本笃十六世在与青年的会面中﹐发表他此次牧灵访问第四篇公开讲话。教宗以《伯多禄后书》第1章2节的话问候在场青年:「愿恩宠与平安﹐因认识天主和我们的主耶稣﹐丰富地赐予你们。」
在讲座中谈到信仰的那一部分时,白岩松讲到杨振宁说的一句话物理研究到头是哲学,哲学研究到头是宗教,之后他又结合自己的感悟说,宗教研究到头是生命。
在教宗方济各赴南美洲前最后一次《三钟经》祈祷中,他提及《路加福音》:「如果祈祷没有使我们向贫穷、病弱、需要援手的兄弟实践具体行动,那么只是一个空洞枯燥的祈祷。」
在政界人士中,包括巴西、阿根廷、玻利维亚和苏里南的总统,乌拉圭和巴拿马的副总统出席了教宗主持的弥撒。
犹如台风的中心眼,绝对的宁静、祥和而美丽。 那时候我仅有十二岁,小学还差半学期才毕业。后来学校勉强发我一张毕业证书,所以,到目前为止,我的最高学历就是北投国小毕业。
他能够在1978年教宗选举中脱颖而出,原因之一是拉丁美洲的红衣主教不愿再选西欧人。约翰·保罗二世即位后,提拔了大量的亚非拉籍神职人员。
(玛27:46)这动摇的、不确定的立场在卡赞扎斯基的小说《耶稣最后的诱惑》中反映得更加鲜明和突出——是背弃救世的重任苟活,还是直面死亡,让灵魂回归天国?
他在讲道中谈到:“当我们小的时候,常常感受着父母给我们洗足的那份爱情,这份爱我们能体会多少呢?我能又将这份爱传递多少呢?
在创伤心理中也讲“爱”,讲如何去爱?怎样去爱?以此,用爱来修复创伤。但在此,爱只是知识、技巧、艺术。没有让人感受到爱的源泉,爱的动力、爱的终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