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礼仪和祈祷中,我们首先所关心的就是这个。和谐是在内心深处培育的,而基督信仰也是内心的事物,所以,基督徒可以对社会作出历史性的巨大贡献。但问题是:基督徒准备好了吗?
上海的教友们都非常重视这个瞻礼,每值此日,很多教友都会偕全家前来圣堂参礼,在弥撒中一起为亡者祈祷,弥撒后为亡者举行追思礼仪,大家一起咏唱追思歌曲,为亡者撒圣水,祈求仁慈的天主,赏赐亡者炼灵,早日脱免炼苦
李万熙自称是朝鲜李氏封建王朝的直系子孙:2012年9月16日借着他的一次规模盛大的生日庆典,其党徒为他黄袍加身加冕;他所到之处群臣鞠躬跪拜,高呼万岁;近日来(2015年初),又到处宣扬:某佛教方丈给李万熙行跪拜亲脚礼了
弥撒接近尾声时,现任普世夫妇恳谈会中国主席夫妇贺永明+计燕萍和主席神父高养宏,分别任命四个教区夫妇恳谈会主席夫妇和主席神父,并举行派遣礼,分别是:赵县教区,安阳教区,景县教区,汾阳教区。
主教们可以举行读经员任命礼,或举行圣言宣读员委派仪式,以彰显在礼仪中宣报天主圣言的重要性。
[4]这样的中西历史画面中去理解本笃十六世神学遗产,一定是从对中国具有特殊意义的首要立场展开,而中国文化传统无论就其辐射面,还是历史性,堪称人类文明画面的东方部分,与以基督教文明为主导的西方文明,基本上构成旗鼓相当的两大板块
在古老的东方,中国天主教会在13世纪的元朝昙花一现。因为多数教友集中在蒙古上层社会,随着元朝覆灭而泯没无闻、烟消云散。
我想到近来在受苦的基督徒团体,特别是巴格达叙利亚礼天主教永援之母主教座堂,在十月三十一日所发生那令人难以理解的攻击行为,导致在场举行感恩祭的两位司铎和五十多位信友丧生。
(宗10:34~35,45)神没有忘记位于东方的义民,清代重臣左宗棠就是突出的一例。神没有像鲍思高那样三番五次地在梦中言传身教,对于左宗棠仅在他未有当官为宦的青年时代,仅仅一梦就成就了他的终生。
摄影:吴纪瑞1989年12月22日,复堂小组通过有关部门首次在爱国路一座空楼借场所过圣诞,广州教区当时的林炳良神父应邀前来提前庆祝圣诞,香港教区的吕国宝神父和郑生来神父及深圳700多位教友参礼,这是深圳教会第一次邀请神父和借用场所过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