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朋友,我急忙打车回了家。和母亲商量,被她骂得够呛;和父亲一说,父亲就两个字:不行!见父母总是不答应,我想算了吧,何必多此一举呢!很快这件事被我忘到了脑后。
我坐上由呼市去往包头的火车前去参加朋友家的婚礼。正午时分,当我乘坐的列车缓缓到达这个名叫萨拉齐的小镇时,尽管车厢里沉闷依旧,却没有人愿意打开车窗。列车在此站停五分种。咯噔!
我丈夫的两个姊妹都已结婚外嫁,弟兄快要结婚时,我们便分了家,不得不搬了出去。
我该如何感谢你,感谢你让我有一个幸福的家,爱我的妈妈;感谢你让我在未满二十时就及时回头,看见你的眼神;感谢你让我播撒了那么多的种子;感谢你让我成为你的葡萄枝!
爱民如子的达味看到悲剧后,求天主打击他和他的父家,不要将瘟疫降在百姓身上,达味的这颗爱心得到了天主的应允。
从老爸家出来,我跑了好远的路找着了那家处理商品的小店,退回了盆子钱,并且很诚恳地赔礼道歉,其实退钱时,人家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心里想,人家如何表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安了,不再是扭曲的了!
后来再到石片堂口办班,每天早上在马建清家吃饭,才知道,他曾当过生产队最后一任队长。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他第一个走出山村,从事砖瓦贩运买卖,家庭很快富裕了起来。
住在城市的女儿女婿,逢年过节都来家探望她,平时,也惦念着母亲,常让人捎来药品、补品、衣服。特别是她的独子张书杰老会长,更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
一张床,一个破旧的桌子,一个杂物柜构成了他一辈子的家。我身子发紧,跟神父说,这儿太阴暗了,出太阳的话,老爷爷应该多出去走走。关键是出了太阳他也不知道呀。
在我以往的记忆中,常常为自己的亲人远离天主而痛心,特别在弥撒当中接受天主的降福,而我的亲人却得不到,更会使我难过,我常向认识的教友说,在这个家我孤军奋战,卑微的我只有向天主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