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还有南京教案时的主角沈榷向皇帝三上二《参远夷疏》。这些都说明当时的思想界并不平静,儒学界对天主教的传入并非没有反映。在这个过程中代表儒学思想闹得最大的当然是杨光先这位反对天主教的重要人物。
如此的教会当然不应也不能自限于信友团体内,而要向所有边缘开放自身,因此拒绝成为一个固步自封、自我陶醉的利益集团(教宗方济各)。除了全人类的利益,教人没有什么自身的利益可言。
既然这个标题本来就是商榷也就意味着一种交流,我对宗教交谈的最基本观点是“互相尊重、求同存异”,毕竟在天主教会与东正教会间的相同处远多于不同处,这是我对交谈能解决问题的信念的原因。
祖父于两百年后出生于北京西郊,即是现今颐和园以北几里远的黑山扈附近。我一直也没找到他出生的确切地点,但我知道他在那里长大。黑山扈是旗兵操练的地方。
他没有像伟大的传教士那样远赴重洋、历尽艰险传扬基督福音,但他身边却有很多人因着他认识了基督、加入了教会;他没有像德肋撒修女那样关爱穷人,轰轰烈烈,影响全球,但他身边的人都说他是一位爱心老人,大爱无垠;他没有像修道人那样走进会院
前几天我查阅雷鸣远神父的相关资料,在书上没找到,在“信德”上找到了。我希望“信德”能越办越好。
那“泥团”充满能量,实际上成了神力的载体,所以复明盲眼时,是“泥”到病除,一蹴可成;而吞到肚子里的书,也同样是神力的载体,书中蕴藏的所有知识和智慧要内化到人的心灵深处。
何不看,现在境外有识之士,感到识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发现了自己的错误,而提倡大念特念每日的经文,印成小册子《谁祈祷,谁得救(Chiprega,sisalva)》,遍传全球。
这位耶稣会神父祈祷说:但是,现在我与你是那么的紧密,无论我的四肢如何动作,它们也不能远离你分毫。因此,我切切实实地被缚在了十字架上,但这个十字架并不缚在任何其他事实上----它漂浮在动荡的海上。
最后魂灵终于挣脱了肉体,就离弃了身体而远去了。魂入阴曹冥漠之乡后,此时似若有知,又若无知,与人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光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