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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梦影神踪 之十六:梦与疾病(2)


2024-04-24 14:41:30 作者:王正光 来源:信德网

(二)疾患警示 

1. 器官诉苦

人的工作学习和生活是依赖七筋八脉、五腑六脏、骨骼肢体的正常运行为前提的。倘若对某器官过度使用,那么这个器官就会受到伤害,有时会在梦中发出呼救。

北齐时期,侍御史李广,广览群书,知识渊博。一日,他因编纂史籍太累,而伏在案台上睡着了。梦中有一个人对他说:“我是你的心神呵,你把我役使得太苦,我不得不走了!”案牍劳形,呕心沥血,血肉之躯的人,怎么经受得起长年累月地耗损与透支?事隔不久,李广便因患病而死。(出《独异志》)

显然,这是一种“过劳死”。如此相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杨子云梦吐五脏、王仁裕梦洗肠胃,均属于其内脏负担过重的梦中反映,最后又因内脏确有问题而应验梦境的真实性,如杨雄在梦后一年就与世长辞了。

一般而言,“过劳”是指过度劳累,包括劳力过度、劳神过度和房事过度三个方面。劳力过度,主要指较长时期的不适当的活动,或超过体力所能负担的过度劳动。劳动过度可以损伤内脏功能,致使脏气虚少,可出现少气无力,四肢困倦,懒于言语,精神疲惫,形体消瘦等,即所谓“劳则气耗”。

劳神过度,是指思虑劳神过度。劳神过度可耗伤心血,损伤脾气,出现心悸,健忘、失眠、多梦及纳呆、腹胀、便溏等症,甚则耗气伤血,使脏腑功能减弱,正气亏虚,乃至积劳成疾。李广、杨雄就属于此类。 

房劳过度,正常的性生活一般不损伤身体,但房劳过度,会耗伤肾精,可致腰膝酸软,眩晕耳鸣,精神萎靡,或男子遗精滑泄,性功能减退,甚至阳痿。隋代医家巢元方在《诸病源候总论》中说:“夫虚劳之人,血气衰损,脏腑虚弱,易伤于邪。邪从外集内,未有定舍,反淫于脏,不得定处,与营卫俱行,而与魂魄飞扬,使人卧不得安而喜梦。”

劳逸不均难免患病,透支健康是极不应该的事。圣经上说:“强健而有力的穷人,胜过受疾病折磨而虚弱的富人。健康和强壮的体格,尤其灵魂在正义的圣德上,所享的健康,比一切黄金更有价值;健全的身体比无数的财富更好。没有一种财富能胜过身体的健康;也没有一种快乐,能超过内心的喜悦。”(德30:14~16)

在我的青年时代,社会上曾流行一个口号,叫做“小车不倒只管推!”这个号召实际上就是要人们超负荷运转,有病也不休息,坚持带病上班。在和平年月须要这样玩命吗?可怜而又听话的人们,对这句口号并不敷衍,绝大多数人真的是革命加拼命!那时候人们往往来不及吃晚饭,就又回到车间“连轴转”了!我认识的一位老工人,为加点加班累死在车间,咽气时手里还捏着一个冷馒头!事后有人说他死于基础病,连工伤都不肯确认!谁对“倒”了的人负责?!在这个世界上,在和平年代,谁也没有这个权力,要他人无缘无故地损命折寿!

2. 万金买命 

 据《晋书》记载,丞相王茂弘(王导)晚上睡觉做了个梦,梦中有一个人打算用百万钱,向他买长子长豫(字王悦)的命,王丞相惊醒后,对此很是厌恶,又非常忧惧,暗中叫人备炭作屋,祈祷神明,礼节完备,非常虔诚。但事情并没有因此完结。不久,因故在家中筑屋土建,不料在破土动工时,居然挖到了一地窖的金钱。一查,有百万之多。王丞相十分害怕,因与百金买子的梦境十分契合,于是下令把挖出来的东西全部回填,以示重金不换的坚定不移的拒绝!

丞相王导对王长豫十分疼爱。王长豫患病转重,王导十分忧愁。一天,他进屋探望,只见儿子坐在床上,已有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此时忽然进来一个人,样貌伟岸,披着甲,拿着刀,雄壮威武。王导问:“你是什么人?”回答说:“我是(钟山的山神)蒋子文。你的公子病危,我想为他请命,在天帝那里为他说几句话,所以就来到你家里。你不用再担心了!”王导听后,欣喜动容。顷刻之间长豫马上就要吃饭,一会儿就吃下了半斗米的饭。相府内外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道,他吃饱后,旋即又恢复了原状,病态依旧,神情惨然。这时蒋子文对王导说:“中书郎的命已经到了尽头,没有办法可救了!”他说完就不见了。王悦终于去世了。

蒋子文是何许人也?乃三国时人,传说他死后多次显灵,于是先后被封为蒋侯、蒋王,乃至后来成为十殿阎王中的第一殿秦广王。显然蒋子文生前的所作所为,十分中悦上天,死后在神的帐前帐后听从调遣,成为天使神差。显然他知道王悦是个大孝子,不该英年早逝,所以想到天庭为其求允延寿。也许冥界要对其委以重任,否则,不会花重金抚慰,当然也就没有允准蒋子文的请求。蒋子文在天庭自然知晓了一切,也服从了上天的安排。于是心中有数的蒋子文,对王导交待几句话后,便隐身遁迹而去。但是,王导夫妇如世人一样,并不明白天上的事,把死亡看成绝对的坏事。

王导、王悦父子情深。王悦生前,同父亲说话,总是以谨慎细密为要义,王导回尚书台上班,要出发时,王悦没有一次不送上车,然后辞别。他常为母亲收拾箱奁中的东西。王悦去世以后,王导回尚书台,从王悦平时送他上车的地方,一路哭到上书台。曹夫人将王悦收拾过的箱奁,从此密封,不忍重开。夫妇二人长久地陷入丧子之痛的惨境,而不能自拔。在人间,还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凄惨吗? 

法国哲学家孔德曾提出一个意义深刻的命题:“世界历史,在其发展的程序中,越来越多的为死者所决定和操纵,而越来越少的为生者所决定和操纵。” (转引自【德】舍勒《死·永生·上帝》第二版)但是在王导夫妇眼中,人死如灯灭的绝望,使他们终生陷溺于悲苦垂涕,雨暗云昏,凄凄切切的苦海之中!殊不知,这种无尽的悲哀,影响着在冥界太阳的灵流下工作的王悦,他不得不偶尔分心!对于一般的死者来说, “死亡比心酸的人生更好;永久的安息,胜过不断的病苦。”(德30:17)况且人人都是要死的,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不妨轻看生死,淡化人生。

3. 换头面瘫

脏腑有病,除了器官向梦中的灵魂直抒胸臆之外,有时还转弯抹角地向灵魂报警。晋代的贾弼之,是我国谱牒学的奠基人,在义熙年间,他在任职琊琅府参军时的一天夜里,他梦见一个面貌甚是丑陋,浑身长着毛发,鼻子异常肥大的怪人,站在他的床头。这个丑八怪开玩笑地对贾弼之说:“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实在是太爱你的相貌了,想和你换换脑袋,可以吗?”睡梦中的贾弼之奇怪地回答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相貌,哪有将头换来换去的道理?”贾弼之拒绝了他的请求。第二天这个丑陋的人又进入他的梦乡,仍然纠缠着要求换头。熟睡中的贾弼之不耐其扰,便随口应允了他一声。哪知第二天早晨起来,凡见到他的人都惊恐而走。他于是拿起镜子一照,才知道自己变得怪头怪脑。贾弼之匆匆回家,家人更是惊诧地进入内宅,妇女孩子纷纷躲避。都纷纷议论说:“这是哪里来的异样的男子?” 贾弼之见状,忙解释劝说许久,并派人到琊琅府问明情况,大家这才知道他一夜变脸的怪事。

此后,贾弼之只有半面脸能笑,半面脸却僵直呆滞无神。但从此他能双手、双脚和口各执一支笔,五管齐下,各自写字、作文、画画,才艺奇奥不测。(出《幽明录》)这则因梦而起的变化虽无法细说清楚,但从整个过程看,这个梦似乎与他潜伏期的面瘫症有关。当潜伏的面瘫就要由隐转显的“变脸”时刻,他连续不断地做作同一个梦,终究梦幻成真。在神的帮助下,他虽面瘫难逃,但换头的梦境触碰到了有益于他的大脑皮层的良好刺激,使之脑力大为增强,注入了极高的协调能力和充沛的才能。这正好印证了上天“关上一扇门,开了一扇窗”的奇迹!此后不多时,晋安帝(司马德宗)驾崩,晋恭帝(司马德文)即位。国家真的换了“头”! 

4. 灵魂脱体 

 人生一世,生老病死,谁也不可跨越,谁也不可逃避,上自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都难免患病;病往往与死为邻,特别是痼疾重症,和体弱多病的老年人。临终前的弥留之际,那亲人痛彻心腑的呼唤,让人不忍听闻的悲号,使人心碎。而此时此刻,邻居们往往情不自禁地走出家门,到丧亲之家致哀,劝慰安抚家属“节哀顺变”等等,这乃人之常情。一天,东晋重臣光禄大夫蔡谟(281年—356年),正坐在厅堂之上,忽然听到左邻,突然爆发哀号的呼唤声,他应该知道这家有个久治不愈的重病老人,于是起身出门准备去慰抚丧亲家属。当他刚到门外,正看见有一个老婆婆,穿着黄罗半袖,下着缥裙,飘然往天上升去;此时家里人一有唤声,她就回一下头,呼唤了三次,她也回了三次头,徘徊了许久,当呼唤声停下来,就再也看不见她了。蔡谟去到邻舍,看见死者的衣着,就和刚才见到的那一缕升腾的幽灵,是一样的衣装鬓影。

 白日见鬼的事,使人难以置信。但蔡谟这位历史上的名臣显宦,不可能信口雌黄。在这件怪异的事上,日本科学家矢作直树说得更为仔细。他说:人在濒死或死亡后才能看到灵魂。半死状态,只能看到灵魂浮在病人的脸上,这是灵魂要脱体而尚未完全脱体,是脱体在进行中的状态。矢作直树作为一名急救科的临床医生,30年来见过无数的病例,让他坚信人是不会死的,他的《人不会死》这本书一出版,就引起了很大轰动,和学术界的高度关注。因为他本人就能亲眼看见人的灵魂。他的这种能力与一次车祸有关。在他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曾经出过一次车祸,造成严重脑挫伤,昏迷很多天之后才苏醒过来。而且当初怀疑他会有后遗症,后来证明他没有什么后遗症,倒出现了能看见灵魂的奇异的功能。从那之后,他能看到别人的魂魄。他说大多数情况是看不到的,但是却能感觉到。后来他就真的看到灵魂就浮在人的脸上,一个灵魂与肉体似乎重合又似乎没有完全重合。我猜想这种情况就像常人的眼睛“花”了,看东西皆是双的,或像重影一样。由此可见,蔡谟所见的荡荡悠悠、飘然而升的灵魂,并非虚辞谎言。蔡谟白日见鬼的记载,也见于《灵鬼志》,不过情节稍有不同。

白日见鬼的人和事,世上确属罕见,许多人不相信也很正常,为了说明“白日见鬼”的真实性,这里不得不提到清代画家,“扬州八怪”之一的罗聘(1733-1799),“白日见鬼”居然成就了他卓尔不群的艺术颠峰。罗聘祖籍是安徽歙县人,是个天生的神童。《清史稿》称罗聘“画无不工”,他的人物、山水、花果、梅、兰、竹等,无所不工,但他尤善画“鬼”,所画鬼态无不极尽其妙。从乾隆二十八年开始,到乾隆四十四年这段时间,罗聘大大小小创作了百余幅鬼图,其中八幅《鬼趣图》最为卓绝。《鬼趣图卷》共八幅,第一幅,是在一片弥漫的荒烟漫雾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些离奇的面目和怪异的肢体,似真似幻。那虚无缥缈的形象,就是“鬼”。第二幅,画面上是两个鬼:一前一后,疾速前行。后面跟着的鬼,头戴缨帽,很瘦,好似一对主仆模样。第三幅,画的是一个穿着华丽而面目可憎的“阔鬼”,它手拿兰花,贴近一个女鬼与之说悄悄话,旁边还有一个鬼在偷偷窃听。第四幅,画的是一个矮鬼,拄着拐杖,一个红衣小鬼为他捧着酒钵。第五幅 ,是一个绿头发鬼,脚和手臂都很长,似在作捉拿抓捕之状。第六幅,是一个大头鬼,正追赶着跑在前面的两个小鬼。两个小鬼一边奔跑,一边慌慌张张地回头观望。第七幅,画面上有4个鬼。一个鬼打着伞在风雨中疾行,紧随其后地跟着前面的一个鬼。还有两个小鬼,头出现于伞旁,没有身子。第八幅是两具白骨骷髅,一男一女,站在树丛中的一座古墓旁说话。《鬼趣图》使罗聘名声大振。晚清画家与画论家秦祖永于《桐荫论画》中,推罗聘的绘画为“神品”。不少人说“罗聘所画之鬼摄人心魄,不敢直视。”鬼气逼人!有的惊疑说:所画之鬼形神兼备,若不是亲眼见到“鬼”,怎能画得活灵活现!这种猜测不无道理,罗聘挥毫泼墨的形象皆是他在幻象中看见的鬼。有人直接问他,为何鬼能画得如此生动?罗聘坦然表示:“因为我能看见鬼。”罗聘画鬼吸引了很多名家的目光,他们指着一幅画着数个小鬼的形象的作品说,如此神态各异,俨然是有神秘之韵!罗聘毫不掩饰地说:“这些小鬼就是我自己看见的。”传说罗聘的眼睛像西方人,是蓝色的,能在白日见鬼,所以画鬼能画得鬼气十足。这大概也是“扬州八怪”中绝无仅有的一怪。

5. 救人续命

唐朝咸通年间,吉州的牙将李质得了重病,已是奄奄一息。一天,他忽然梦到自己被神的差役带到了冥府。只见那主管官说:“本来你的寿命已满,但你曾经救了七条人命,就应该延长十四年的寿命。”于是小吏上前接过草就的文书,匆忙前去请示上帝。过了好半天,小吏回来对李质说:“事情办完了。”主管便马上命令使者为李质引路,送他回家。当他们走到一座高山上时,那使者用力一推,李质便跌下山去,于是他就吓醒了。李质暗暗牢记着这个梦。从这以后,他的病真的渐渐好转,直到痊愈。后来果然又活了十四年才与世长辞。(出《报应录》)心存善念,救人性命,原来阴曹地府都有记录,并按规定落实兑现!可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许诺,并非骗局谎言。

连载二

本文标题:隐秘的梦影神踪 之十六:梦与疾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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